身為媽媽要教育兒子性行為,所以親身上陣
母親惠理子搬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:「如果悠馬真的學著去做雜誌上那種性犯罪之類的事,以後可就麻煩大了。所以我覺得我得教他。」已經15年沒有性生活的惠理子,開始和自己的兒子做愛;悠馬也開始頻繁地向母親要求性愛。
高中畢業之後,悠馬如願考上醫學院,但必須搬到東京生活,惠理子想跟悠馬一起搬去東京,但她的丈夫和悠馬都反對。於是惠理子只能每天早上打電話叫悠馬起床,每週末去悠馬家過夜,並在此時做愛。僅管和兒子的關係如此親密,但惠理子還是感到孤獨,她一度迷戀韓國明星,甚至跑到韓國追星。只有在追星的時候,她才能放下兒子。
悠馬上大學之後交了幾次女朋友,但從不帶女朋友回家,因為他擔心會被媽媽發現。悠馬曾有一任護理師女友,在發現悠馬和母親的不倫之後與他分手。悠馬說,媽媽做的事可以被原諒,媽媽只有一個,說到底女朋友還是外人。
悠馬的爸爸常說「媽媽比老婆重要」,也常常回父母家,寧願吃媽媽做的菜也不吃惠理子做的菜。但悠馬的爸爸還是希望悠馬有一天能夠結婚生子,只是悠馬怕媽媽會阻礙他。直到最近,悠馬才意識到自己和媽媽的關係不太正常。
「我以為大家都在偷偷摸摸地做這種事,沒跟任何人說過。這在色情片裡很常見,不是嗎?我以為每個人一開始都是從父母那裡學來的。」
悠馬漸漸對惠理子過度的介入感到厭煩,不再願意和她發生性行為。這讓惠理子無法接受,說悠馬對她太冷淡,「沒有他,我活不下去!」
和兒子做愛比外遇、去買春好
如果想在性方面得到滿足,惠理子可以選擇去女性專門的妓院,或是尋找一個外遇對象,但她說:「我對花錢買春有很強的抵觸情緒。至於會不會有外遇,會不會談戀愛,我沒有戀愛經驗,所以害怕被對方拒絕。」
害怕被拒絕的另一面是,惠理子相信兒子會接受她所做的一切。她控制兒子的慾望不僅折磨兒子,也折磨自己。她明白自己不能永遠控制兒子,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履行作為母親的義務,看來,惠理子終於下定決心要割捨掉和悠馬的不倫。
悠馬和惠理子有一位共同的友人阿部恭子,阿部一直都知道這些事情,也一直想要開導這對母子,直到惠理子決心放手,悠馬終於不再頻繁的打電話向阿部傾訴和媽媽的不倫。
但一年之後,悠馬又打電話來了。
「媽媽生下了兒子,是我的孩子,也是我的弟弟」
悠馬說:「妳聽了不要驚訝,我媽媽生孩子了,孩子是我的。」阿部聽了相當無語,悠馬說,惠理子雖然不再追逐他,卻開始頻繁地給他發郵件,說自己想死。悠馬說,惠理子不可能一個人去死,一定會拖上自己。
悠馬說:「我現在是一名醫生,所以我的使命是拯救生命。我寧願奉獻生命,也不願死去。」僅管悠馬充分意識到高齡生育的風險和遺傳風險,但他還是接受了惠理子,而且還讓惠理子懷孕了。
悠馬的父親知道自己妻子和兒子的不倫,卻沒有絲毫生氣,悠馬很難想像父親竟是這種態度。阿部說,以前惠理子常說一些關於悠馬爸爸的事,這讓阿部開始懷疑,悠馬的父親也和自己的母親不倫。悠馬坦承:「我父親也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…我不會告訴別人這種事,但這並不奇怪。」
在這個家庭,妻子只是一個工具,負責生下孩子並把孩子培養成醫生,惠理子只要履行這個角色就行了。
惠理子懷孕之後,丈夫說會把胎兒當作悠馬的弟弟來扶養,孩子出生後,丈夫欣喜地承擔了父親的角色。對惠理子來說,悠馬出生時的美好時光又回來了。現在,她又能撫養孩子了,沒時間再去管悠馬。
所有的親戚都恭喜惠理子高齡生子,卻沒有人知道真相。悠馬在眾人眼裡,是孩子的哥哥,但實際上,他卻是孩子的父親。悠馬不禁開始聯想「我認識一些人,他們的兄弟姐妹年齡相差20歲,所以他們可能和我一樣…」
阿部說,聽到這種說法,覺得不可能有這種事,「但事實上,我從未想過的事就發生在眼前。這世上,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