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凱維今說,這幾天是王鴻薇讓他回家、安撫家人,因為家人都不是政治工作者,這點非常感謝老闆體諒,對於助理的職業風險與影響。雖他本來就概括承受,但母親還是因為這些新聞幾天都睡不著。
張凱維表示,他在國民黨擔任助理,之前已經因為民進黨搞大罷免,跟家人聚少離多,現在又受到莫名其妙攻擊讓家人擔心,這是他最大的壓力來源。他這幾天也試著跟家人說明,政治工作助理辛苦在哪裡,對手發動政治攻擊時,也不會管是不是基層助理,以及有無證據,好在家人也都能理解。
張凱維說,他第一個要正面回應的,是針對柯姓律師爆料,《鏡週刊》沒有更完整的對話、匯款紀錄,僅以柯姓律師提供的片面之詞,就照三餐攻擊他一個基層助理。以這樣的證據力、柯律師腦內幻想的陰謀論,肆意攻擊他老闆和其他無辜之人,當然社會大眾不可能相信,到現在收效甚微;但唯一有的結果,就是他的家人朋友都擔心受怕,《鏡週刊》和柯的行為,才是違背社會大眾所認知的道德。
張凱維表示,柯姓律師所指涉辦公室許多不實言論,包括不付錢、拗他開記者會等,都不是事實。反而柯律師因為在該辦公室曝光,以及協助法扶,接到許多案件,增加收益,最終讓他離職前受雇律師事務所,轉而出來自己創業,「柯律師事務所地址都是我藉由朋友關係幫他物色」。
張凱維並曬出兩人對話截圖,指出某次跟王鴻薇開完記者會後,柯和他的對話直接稱「我爸媽說我很棒,終於走對邊了,他們都以我為傲」,她擔心柯曝光度不夠時,柯還跟他說「我的目標就是進入國民黨內的關係,不是要拚全國知名度,爭奪天下的路還很長,絕不可急於一時」等。而且在柯律師與王鴻薇鬧翻後,柯律師還曾問他「你鴻薇那邊,應該還是私下(pass)介紹案件給我吧?想說,幹,不會這麼不上道吧?」、「我是沒差,我只關心錢。」等語。
張凱維強調,柯律師也在對話中數次提及要找新老闆的事情,還說要投誠民眾黨與黃國昌,是否慘遭拒絕疏遠就不得而知,以上都有對話記錄為證。
張凱維指出,柯律師與該辦公室反目的原因,是因向辦公室提案,稱死刑憲法判決預判肯定廢死,因此可以募款賺錢;柯律師為了達到目的,請他接洽王鴻薇,但王鴻薇認為藉此斂財不可取,因而委婉拒絕,不料柯律挾怨報復,甚至被拒絕的當天深夜(憲法判決宣判前一天)直接傳訊息給委員,行為上令人匪夷所思。
張凱維說,此外,他之前曾協助柯律找尋事務所,租賃時柯就以「某客戶」名義打算將其事務所作為聯絡處與連署書收件地點,目的就是為了掌握連署書,確保資金受柯律一人所掌握。他說,以上種種都有詳細證明,即便受到柯律師攻擊,也不願第一時間用同樣損及他人格的方法回應,是因為公開個人對話是《鏡週刊》等級的惡劣手法。
張凱維再指,柯姓律師過去有為性侵加害者辯護時,惡意洩漏性侵被害者資訊的前例,包括范雲、賴品妤、苗博雅等綠營政壇人士,都開過記者會或發文撻伐過。他當時基於無罪原則與交情,還曾介紹鑑真公司給柯律師,使其手機可以做鑑定,但顯然鑑定結果有所不利,竟在與他的對話中表明要找資工專業背書,硬說訊息可以造假。
張凱維說,柯晨皓這種人品個性,以及習慣性說謊保護自己的行為,反觀這些立委、名嘴把柯當成寶,來攻擊他這個基層助理,這過程比栽贓於他的不實指控還噁心一百倍,「我有與他對話過程中的這些照片,包括那隻手都是柯律師本人的手」。
張凱維:從未與謝幸恩「碰過面」 會「非義務」幫忙其他政治人物
張凱維隨後指出,誠如王鴻薇的公開回應,他個人不認識黃國昌,沒有跟黃任何通聯、見面、訊息,也從來沒有跟謝姓記者(前《中央社》記者謝幸恩)碰過面。
張凱維說,身為助理,他本來就是第一線接受到各類陳情爆料的窗口,主動或被動整理議題脈絡,確認是否造假,當然會提供給政治人物參考,這本來就是政治助理工作內容。當然如果有錯誤,他不會規避任何應負的責任,政治助理本來就不是外界想像般的簡單工作,這是一份風險與成就感並存的志業。
張凱維說,他確實會幫忙其他政治人物,對於自家政黨通常都是義務幫忙,所以連累台北市議員張斯綱,他相當不好意思,議員所言都是屬實,只不過落差在於,如果非自家政黨,僅是友黨政治人物,他就不會義務幫忙。
張凱維指出,尤其大罷免期間,他更是分身乏術,外界可能從片段資訊認為侯漢廷對他有所抱怨,但事實上,侯更多的是照顧他這個學弟。在最忙的時候,願意協助對於弊案內容查核所需要的花費,包括付費委託專業鑑定、法律諮詢,以及寶貴的時間。
「如果這位柯姓律師要這樣造謠抹黑王鴻薇白嫖律師費,我相信我對於友黨政治人物的協助,採取非義務幫忙也是光明正大,肯定也是各界可以理解」。張凱維強調,律師沒有比較高級,政治助理也有其專業,張斯綱、侯漢廷、王鴻薇都是他認識相當優秀的政治人物,他很榮幸可以跟這些人一起揭弊,監督執政黨為國家公共利益服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