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首次以這種方式坐在錄音室裡對談,平常私下聊天時都很放鬆,但一到有麥克風的現場,大家就會不自覺變得正經起來。第二集以「情緒」為主題,也談到「痛苦」在創作中的作用。三人都認為,低潮與掙扎是成長的必經之路。JOLIN 坦言,雖與兩位常見面,卻少有如此深入的創作對話,才發現「覺得自己不夠好、無能為力」是共同經歷。
蔡健雅以《失語者》專輯為例,表示當時理想與能力落差大,屢受挫折,甚至被自己的「無能」嚇醒;雖煎熬,卻因不斷推翻重來而突破框架。吳青峰則提到官司風波是近年最感受到「痛苦」的經歷,當時他長達一個月陷入低潮。直到某一天工作,他決定不再困在痛苦中,並在心裡築起結界,也從那一刻起轉念,逐漸好轉。
節目中,JOLIN 拋出話題:「藝人多半被崇拜,但我們自己是否曾羨慕或想成為別人?」她分享,羨慕通常發生在自己「還不會的時候」,例如每次和新的舞蹈老師合作,看著舞者能快速記住舞步,就會又羨慕又嫉妒;或在混音時,發現有人能聽出更細緻的細節,也會心生欽羨。她直言,自己也曾因外型而產生嫉妒:「女生會有一些『body shame』,以前會無意識搜尋國外健身教練,覺得那是我沒有的東西、我無法變成那樣,對比之後會有一種羞愧感。」
蔡健雅回憶,自己踏入音樂圈的起點只是因為喜歡寫歌、唱歌,沒有想過要成為一個「明星」。直到來台北發展,才因演藝圈的文化差異感到格格不入,「我不知道我是誰,覺得自己很沒存在感。」她說,雖然會欣賞與崇拜別人,但從未想成為對方,「好多年都覺得自己不屬於這個舞台,後來是透過音樂找到自己的樣子。」
談到對彼此的觀察,蔡健雅很佩服 JOLIN 能把狀態維持得這麼好,尤其是生活作息:「像是聚會 9 點就會準時說掰掰,怎麼有人可以 10 點就睡!」JOLIN 則笑回,自己最近甚至 9 點半就要睡,工作熬夜到 10 點多就覺得累到不行,「我都希望演唱會可以下午 2 點開始,唱到下午 4、5 點!」
蔡健雅笑說,自己曾是典型的「搖滾作息」,常態性的凌晨 3、4 點才睡,覺得養生「不酷」,直到疫情期間意外在早上 8 點睜眼看到陽光,笑說應該是「年紀到了」,從此固定 8 點就會睜眼起床。她還與常熬夜的吳青峰打趣,兩人的作息可以「交接」,一人早睡,一人早起,房間還可以輪流用,笑說「很省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