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振榮表示,在當前的 AI 時代,台灣整個高科技產業的股價表現亮眼。他提到,在AI算力中心這一環節中,台灣的角色主要是製造伺服器。對於 AI 供應鏈的利潤分配,施振榮幽默地比較了伺服器與個人電腦(PC)的製造差異。他笑稱,製造伺服器的利潤情況「至少比PC好賺」。
他以製造 PC 為例分享心得:「賺了半天呢,一方面 Wintel(指 Windows 和 Intel)賺走了,另外一方面零組件業者賺的比系統公司還多」。相較之下,伺服器業務對台灣來說,「有賺頭」。不過,施振榮也點出,儘管台灣在硬體製造方面表現突出,但「真正賺最多錢的是輝達」。
施振榮回顧早期產業狀態,表示當時的電腦公司和 IC 公司多屬於「垂直整合」。例如,IBM、DELL、HP 等電腦公司都會自己生產半導體,日本科技產業曾因垂直整合做得很好而位居世界第一。
然而,這一切被台灣打破。施振榮提到,宏碁在1983年開始嘗試走出一條不同道路。由於當時全世界的電腦公司都自己生產,宏碁沒有代工機會,因此選擇用自己的品牌將產品打出去。當國際發現台灣設計的電腦產品具有競爭力且品質良好後,代工模式便隨之產生。
這項轉變催生了「許多不作電腦的電腦公司」,甚至連宏碁自己也成為了「不作電腦的電腦公司」。隨後,台積電更將晶圓代工發展成一個獨立的分工環節,確立了產業的垂直分工模式。
施振榮指出,1991 年《哈佛商業評論》就曾提出產業典範轉移的觀點,但當時的英特爾(Intel)並不認同。三十幾年後,情勢證明了典範轉移的力量。他分析英特爾最終「敗下陣來」的關鍵,儘管英特爾的晶圓代工技術領先,但成本極高,而且英特爾後來CPU生產上遇到良率不佳的問題,導致產品無法產出。
施振榮表示,當時英特爾在 x86 市場握有超額利潤,可以負擔晶圓代工缺乏競爭力的成本。但當良率不佳的問題出現時,即使成本高昂也無法解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