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國昌──新政治的邪教
「咆哮」、「仇恨」是黃國昌的表演,並在自己製造的混亂中,巧妙地脫身。鄒保祥攝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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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國昌──新政治的邪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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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/06/29 06:35:00

攝影:

鄒保祥

廖郁賢/地方政治工作者、前時代力量雲林縣議員
「反綠」,這種空洞且仇恨值滿滿的口號式言論,真的可以撐起一個政黨嗎?
黃國昌沒說的秘密是:在「反綠」口號下,怯戰者如何變明星?擅長竄改記憶的慣犯如何安全下樁?
從「可敬」到「可惡」的距離,黃國昌在國會的各種「表演」,是他「藐視制度」的日常及「說謊成性」的人格特質。踩著民主浪潮而生的政治明星,不斷地「絕處逢生」;因組織新政黨而掘起而被崇拜,最後卻帶一群信徒,變成「國運昌隆」的法西斯。在殺伐之後,僅留下一群錯把「政治明星」當成「民主英雄」來崇拜,最後傷痕累累、對公眾事務心灰意冷的人。
當年的「時代力量」以「新政治」之姿橫空出世,高舉透明參政的大旗,一度讓許多人民對改變台灣政壇的風氣,重新燃起希望。而這艘承載著改革理想的船,似乎在黃國昌掌權後的權力漩渦中迷失了方向。當年被迫離開時力的前夥伴,經常苦中作樂的戲稱,當時黃國昌掌權的時代力量,真是「新政治的邪教」。
那麼,核心問題究竟出在哪?關鍵就在於這個「黨」,自創黨以來,始終未能真正實踐「由一群人來決策」的理想路線。
曾經還算不錯的前戰友,為了確保身在「昌派」的政治利益,誓死捍衛與初衷相違的「極權」,使得那些「已經」身居黨內要職的人,選擇了沉默,對外發言仍一副「清流」之姿。這種默許的罪惡,最後給了台灣社會沉痛的啟示。
對於「第三勢力」幻滅,是一場關於「公平正義」的騙局,這種高期待後的失望,進而延伸出「台灣還沒有第三政黨的空間」結論。
這些年,親眼見證台灣社會運動的澎湃力量,心裡總有個疑問:我們究竟要累積多少年的集體意識,才能真正催生出一個穩固、有力的「第三勢力」?而台灣到底需不需要「第三勢力」?這問題,在回顧「時代力量」的興衰時,是最沉痛的回憶和省思,最後,不得不承認當年那股熱血,只是被「有心人」巧妙利用了。
親眼目睹時代力量過去的黨主席們,是如何淪為黃國昌和陳惠敏手中的「魁儡」,看著黨內「秘書長」們的荒腔走板,曾經高聲宣稱的「公開透明」和「開放政治」的政黨,大權在握後對付同志們的手段,就是找來聽話「決策委員」,透過掌握的大量「人頭黨員」進行配票,輕而易舉地取得「絕對多數」,最後由極少數人決定黨主席人選。
回頭看當年徐、昌、敏派的利益分贓,都是黃國昌一手掌控的戲碼,想想徐永明涉賄被調查而退黨,再看看現在的民眾黨,我已經不難想像,那個曾經一手扶植並分配利益與權力給徐永明的黃國昌,背後究竟動了什麼手腳,那種似曾相識的詭譎氛圍,讓人不寒而慄。
台灣的「民主化」進程,至今不過幾十年光景,相較於西方國家,其發展時間確實相對短暫,在這樣的背景下,台灣的政治場域中,充斥著意圖透過激化社會矛盾,來動搖民主根基,這也是是「記憶慣犯」黃國昌的慣用手段。
時力如國民黨般醜陋的「黑箱配票文化」,從2016年一路持續到2020年,我簡直看得心灰意冷,配不贏就「喬」、不然就乾脆「沒收選舉」、搶先指控別人操縱人頭黨員,來搞政治鬥爭。最後,當自己「借殼上市」的計畫失敗了,就直接把爛攤子丟包!這已經不只是「賊」了,對於台灣的民主制度就是徹底的背叛。
黃國昌那些號召民眾包圍檢察機關、揚言武裝起義,乃至於提出倒閣等舉動,雖然看似聲勢浩大,但從客觀角度來看,其背後動機常是為了轉移焦點,掩蓋其在政策制定或議會問政上的失誤,這正是「黃國昌們」的伎倆,也是他們最擅長的「透過製造外部衝突來掩蓋內部的問題」。
在政治舞臺上,「咆哮」、「仇恨」是黃國昌的表演,並在自己製造的混亂中,巧妙地脫身。我們必須看清、看透這些荒謬的演出,才能避免一次又一次地被這些「記憶慣犯」所愚弄。
台灣的民主還在成長,我們必須堅定地守護它,別讓這些政治小丑演出的鬧劇,成為我們民主路上的絆腳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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